和月摘梨花

受控,老阿姨,萌的CP冷到哭
萌CP不仅是因为爱两个人,还表现自己的爱情观
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回小可爱们的评论,明明心里已经回了几百条,总之很开心~( ̄▽ ̄~)~

【KPL多CP】KPL大学记事(七)

一点牛痛,土豆什么的太萌了,灵魂画手哈哈


凉虔,在兄弟两个字底下,对你的关心才敢明目张胆。【不


7.关心则乱


医生三两句话就把凉晨他们打发走,不胜虔诚的骚扰给开了些红花油,没事两个字都说得厌了。凉晨轻笑,虔诚被惹毛了,拿着药瞪高他不少的人形挂件,又不敢把人推开。等他笑弯了腰,方才道:“多谢啦,虔诚,你能把我送回租房里吗?”


虔诚气呼呼地,动作却放得轻,嘴里配合问道,“往哪里走?”凉晨租的是学校旁边小区,走过去还需要点时间。虽然他在学校里的宿舍还留着床位,却不打算在这时候说出来,出于某种自己也还不清楚的心思,就带着虔诚去自己的私人空间。


刷卡就进了小区,门禁不是特别严,凉晨跟门卫打声招呼也不用虔诚登记。房间倒是挺大,倒是不见单身青年的脏乱,处处打理得谨严,让生活自理能力极差的虔诚觉得汗颜。等躺在沙发上后,凉晨反主为客,支使着虔诚去冰箱拿点吃的喝的,好歹补充回今晚的体力。不无炫耀之意地领着他去看自己的小乐坊,各式乐器井井有条地摆放着,中间一张榆木大台子上堆着木工刨子锯子之类的工具,中间木屑卧着把快成型的小提琴。虔诚环视墙壁,果然见到有小提琴的盒子悬挂在上面,想来是做了不少。他有些羡慕地看着凉晨,称手的乐器本是可遇不可求,要是能自己亲手打磨,亦别有一番乐趣。“这里真好,小提琴是你亲手做的吗?这样太……厉害了。”和暴风锐混久后,说话便带着些流气,牛逼二字终于及时被止在唇齿间。凉晨带着些自得之色,这是连老黑都不知道的珍宝,不知为何却能带着炫耀地捧在虔诚面前。


“还好还好。”又好意劝道:“今天要不在这里玩玩。现在也太晚了,虔诚,就呆我这里吧。正好明天也没有课。”


虔诚向来不太习惯与人亲近,涌上嘴边的话便是要拒绝,凉晨抱怨道,“身上好痛啊,要是晚上想要喝水都下不了床啊……”


“可是我也没衣服换……”


“穿我的。”像是终于捉住了撞到树上的兔子,凉晨的表情和语速都表现出他的跃跃欲试。


“可是……”


“内衣是新的。”


行吧,虔诚发现自己并不是太会拒绝一直盯着他的凉晨。


【被干脆利落地拒绝过多次的暴风锐:呕。】


这种不知何来让他妥协的微妙感受充盈于全身,如同生长在骨髓里,流动在血液中。虔诚只好拿着凉晨递过来的衣服,乖巧地先进去浴室洗澡。


都说屋子是屋主人延伸出的部分,虔诚尽量忽视掉这种被浴室中四处摆放的洗漱用品窥视的莫名感受,状作自然道全部清楚用处,匆匆冲完泡沫,穿上睡袍走出来。陌生的触感让他不安,但这些在碰到凉晨后就消散了不少。“出来啦,去乐室里玩玩吧,要是有什么乐器不会我还可以免费指导哦。这里隔音很好,怎么躁都行。”凉晨开玩笑地指着那边的房间,“怎么不洗头啊?”


脸瞬间涨的通红,虔诚能感觉到滚烫的热度,心里大吼不洗头不行吗你就说是不是不行,啊?嘴里却老老实实回答,“昨天刚洗了呢。”好在凉晨只是一问,自己也跟着去洗澡,这才没注意到他此时的窘迫。虔诚拍了拍脸颊,摇头想要清醒些,坐在乐室的椅子上,顺手挑出了根竹笛,试了试声音,就知道是时常被妥帖放好的。即兴吹了一段后便放回去,这时候才想起来可能师兄也是经常用的……这样的想法一旦升腾起来便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,他有些眩晕。四周的乐器仿佛古怪地变了形,张牙舞爪地向自己扑来,房子也向内挤压着,扭曲着,直要将室内的空气排个干净。虔诚深深呼吸,门就在这时候开了,凉晨带着水汽走了进来,室内便突然开阔起来。


“听我拉一会儿吧。”凉晨穿着件大裤衩就出来,走到墙边拿下了盒子,“我亲手制作的小提琴,”他珍惜地摩挲着琴弦,光着膀子拿着乐器好像过于违和,只是当凉晨手持笔杆似得拉开第一个音符时,一切都变了。《威尼斯狂欢节》在狭小封闭的房间里流淌着,极尽变奏的绚烂技巧,音符越加欢快,气氛越加热烈,凉晨的表情却是越发严肃,仿佛谨严的书法家,一丝不苟地给作品画了个句号。


虔诚仿佛明白导师所说的匠气,过于追求技巧,凉晨的演奏反而没有更上一步的余地。需知最好的音乐是在笨拙的错误间产生,过于追求完美便是最大的禁锢。不过自己也常常被Arthur这样说,倒是没有资格批评凉晨。好在对方也只是随意弹弾,“要不要试试钢琴?”凉晨体贴地问道,虔诚还陷在乐谱的回忆里,听到问话不由一怔,只沉默地摇摇头。


只是这样会不会太不近人情?虔诚只好绞尽脑汁地找借口,推脱太晚了,想要休息。等到卧室里看到一张大床后又不由退缩,从记事起就没有和人同过床,这还真是另一个挑战。虔诚忍住尴尬,躺在床上装睡,偶尔抬眼见凉晨只开了小灯,好像在和人聊天,想着今晚可能要失眠了,却在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。


凉晨满意地看到美术院院长下达的处分,因为张角老师和老黑很熟,怎么着都要表达下歉意。再加上他向来严厉,处罚的主题自然是怎么让他们深刻记住教训为主。又把学生会下发的文件发到院群里,这才回头瞥了眼学弟。就见虔诚早往自己这边侧身睡过来,头发微翘着,脸庞压在枕头上,皱皱成一团,眼睛闭上后才更觉颤着的睫毛密而长。安静地蜷缩在自己身边,乖巧而柔软。凉晨关上灯,躺在床上想,今晚发生的破事也不算太差嘛。


但是等花满楼把活动申请表交到自己桌子上的时候,这种想法就荡然无存了。猫神不知人间疾苦,早批准了,只让后勤部又增加了一系列的工作。花满楼也知道,这本就是院里的事,但苦于经费场地不够,杨过又嫌弃影响不大,只好上报到学生会。虽然觉得不地道,还是好声好气地求着学长包涵,把凉晨烦得翘了导师的课,不情不愿地去开会了。


当然,这是后话。凉晨醒来时只觉得身子沉重,好笑地看着说要照顾自己的师弟头歪在自己胸口旁,右脚压着他的身子,半分不肯动弹。


说起来,怎么自己的睡姿也这么随意起来?凉晨小幅度地挣开束缚,担心把人吵醒,就见他不满地哼了什么,翻过身继续睡,头发已经乱得不成样子。凉晨不自觉微笑起来,蹑手蹑脚地出去洗漱。


等虔诚睡起来,不知今夕何夕,呆在床上发会呆,才搞清楚自己身在哪里。看了眼手机,发现自己实在是睡过头,凉晨已经下楼去买早餐了。等出来看到自己的衣服在阳台上晾着,迟钝的脑袋终于开始运作,昨天自己把衣服扔在旁边,准备带回去洗……


嗯,是凉晨帮忙丢进洗衣机。虔诚羞耻到无以复加,觉得自己又懒又不爱干净的标签可能是撕不下来了。他抱着头蹲在地下平静心情,好一会儿才去卫生间拾掇。


凉晨带着早点回来时,一打开门就见虔诚眼巴巴地在等着自己,自己的衬衫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大,松松地搭在短裤上,衬得他越发娇小。抬头时的期待让他不由想起来家里养的阿毛,等着被投喂,一时不厚道地笑出声。吃完早饭后又使出浑身解数留了人吃午饭,才把已经干了的衣服给虔诚收拾好,把人送回学校,当然,原话是顺路去学生会处理事情。“凉晨,等我把衣服洗干净拿给你。”虔诚机智地没有提到穿在身上大了点码数的内裤,凉晨本只是摆摆手,又不舍得见他为难的样子,想着虔诚大概也不会再穿,便应了声好。虔诚才像完成任务般冲他笑笑,说完再见就进宿舍,临进门时回头看了下青紫色的痕迹,到底没再说什么。


那一眼当然不能代表什么,或许几分担忧与关心,却让凉晨只觉得清风扑面而来,只觉得吹开了心中厚厚的罗帷。学生会确实还有不少事要处理,加上阿泰他们说要过来看看伤患,凉晨便约了在办公室见一面。毕竟还是有几分担心失恋的好友,总觉得这样的沉寂不太合理,不过好歹也算是慢慢走出了辰鬼带来的阴影。


刚拉开了门,就见到还没脱掉白色实验服的刺痛在摆弄他拼了三个月的游戏模型,黑色翼龙的翅膀还在飞牛的手里。凉晨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越发痛了,怒吼着“放手!”冲过去想要抢救一下,就见刺痛肉眼可见地抖三抖,“哗啦”的破碎声回应着凉晨的怒气。刺痛还搞不清楚状况地打招呼,“这可算是带伤了学弟,要不要我给你配些药呀?”


“从你化学实验室里配出来的东西我敢用吗?”凉晨没好气道,“你对我的模型做什么?”


坐在旁边的阿泰搭话,“他觉得第三层那个房子像实验室里新配的真空泵,手贱要去摸。”


“所以说这哪里像了?还有,那是堡垒,不是房子!”凉晨觉得自己眼角在跳,飞牛还不屑道:“就这东西还堡垒呢,看你宝贵成什么样子。”刺痛跟在后面点头,三下五除二地将零碎的小部件捡起来,没过几分钟,基层就垒砌出了雏形。


行吧,学霸的世界我不懂。


三个人放着刺痛在那里拼图,说着这两天的小事,除了遭遇无妄之灾的凉晨,也就是学校里乱七八糟的活动。好在飞牛也无心在学生会进一步发展,也就是被催着分发些任务,主要精力还是在实验室里,顺带着照顾刺痛。凉晨被好好嘲笑一顿后,旁击侧敲地问阿泰的状况,知道现在正常在上课,莫名有种老父亲似的欣慰。刺痛这时候插嘴道:“阿泰最近被女孩子追呢,天天堵在实验室里,我也好想被追啊。”


刺痛向来只注意实验室这一亩三分地,当时辰鬼和阿泰黏在一起时,他也没有发现什么猫腻。当然,老帅吐槽这是因为飞牛和刺痛黏得更紧,惯着他觉得这是太自然的事,实验总结报告从来不经手,三餐也是催着吃,偶尔熬夜迷糊着衣服都是飞牛给穿的,自然觉得这是正常不过的好友情谊。所以,连这么迟钝的他都能发现,看样子这次的女孩很主动啊。凉晨疑惑地看过去,就见阿泰脸上闪过厌恶的神色,飞牛小幅度冲他摇摇头,堵住刺痛的进一步感慨,“死心吧,你不减肥成功永远不会有女朋友的。”


“那你就别买零食啊。”


“我又没说是给你吃的。”


…………


又变成了毫无营养的斗嘴,凉晨很有眼色地没有再追问。三人下午还有事,没呆多久就起身离开。过会儿凉晨就收到飞牛的消息,“这次的女的有点可怕,好像阿泰的作息时间表都很清楚,从开学就天天来堵人,拿着照相机拍来拍去,好像偷拍了不少相片。阿泰先还很不客气地把人赶走,后来不知道说了什么,就也不管她了。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,反正问阿泰他就沉默,也不敢追问,生怕他和上次一样把甲苯放进电冰箱里就没管,把后来整理实验室的无痕吓得脖子都伸长了。”


这样狂热的女人吗?不知为何,凉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,“是新生吗?”


“不是,和我们一级的,有机化学专业的,好像是。”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没什么,就是不知道阿泰被盯多久了。”


飞牛回“可怕,要抱抱”的表情包,凉晨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因为阿泰本就是张扬的个性,向来很能吸引异性的注意,这个女生的出现也似乎很合理,谁都不知道会对未来造成什么影响。


TB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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